會本法師啊! 你真的走了嗎? 想到你真的離開我們,永遠不能再見到你,真的令人痛心!
想起這幾年,你的身體一次一次的障礙,每次問起都說沒有關係,你的忍耐與堅強,使大家包括弟子都不知你的身體狀況已是如此嚴重,教界不間斷的邀請與活動,由於你的悲心不忍拒絕,也由此使得原已虛弱的身體更加嚴重。
早期的慈雲寺為農村型態,經濟困難、生活非常辛苦,你不僅要做佛事還要忙農事,閒暇之餘還要不斷精進於佛法的增上,在如此困苦與辛勞的環境裡,不曾聽過你的任何一句怨言,總是為常住為道業默默耕耘與努力。
記得你在擔任佛教會省分會總幹事時,第一次辦台灣大專夏令營,當時是在澄清寺舉辦,由於必須到元亨寺借用物品,你不僅要當司機還要兼做捆工,忙進忙出無晨昏,此時卻有人向上位者饞言,說你整天不見人影沒有上班,知情者為你抱不平,你卻沒有作任何辯解,只是思考這個職事已不適合擔當,而辭去總幹事的職務,也由此見到你的厚道與不爭名利之心。你從小就在一淨師公座下學習,一淨師公的嚴厲教育眾所皆知,從小就接受嚴格訓練,本性敦厚與聰敏,加上一淨師公的教導,也造就你之後凡事總是為大眾、為大局著想。
元亨寺菩公上人時常稱讚你的天資聰敏,而且極為孝順,凡事只要他開口,不曾聽過一句違逆之語,總是能順著老人家凡事完成,甚至百忙中一通電話,無不萬事放下,馬上趕回元亨寺見上人。如今白髮人送黑髮人,怎不令人感到唏噓?
民國七十四年,覺元寺要聘請我來住持寺務,猶豫之餘由於你評估後,認為覺元寺在高雄市區,是可以發展佛陀教法之地,鼓勵我接任,而且你也願意幫忙協助,所以我和會心法師才以戰戰兢兢的心情接任覺元寺住持。民國七十九年覺元寺重建落成後,你就開始擔 任護法會導師、每年佛七的主七和尚、和每年四月的講經法會、八關齋戒的授戒,全都由你擔任,真正落實你的承諾,由此之後元亨寺、慈雲寺、覺元寺三間寺院,如一家人般互助互動,這都是你言行合一、實現承諾的最大影響。
初聞噩耗傷心之餘,還是得要幫忙處理一些身後之事。雖明白生住異滅無常之法,但每當夢迴時總是希望這只是惡夢一場,夢醒了明天還是能聽到你叫一聲兄弟啊!讚頌會之日見到來自海內外僧俗四眾,幾乎可說是人山人海,我放心了,我知道這是你一生做人行事的成功,方能感得如此盛況,希望你為眾生、為佛教早日乘願再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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